“为什么两面数额可以差这么多?”傅朔站在梁自清稍后面一点的位置像是挡着身后的一双双眼睛。
“赌人讲究的是识人,赔率则是随意而定,但是一般不会低于十两,因为如果低于十两就是投机取巧对方可以随意在两数后面添加数位,也就是说,我把以后赚多少,或者赔多少都交给对方决定。九哥现在拿出两千两,想必他想我赔的,不止两千两这么少了。”
“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和爹两个人的俸禄一个月也就五十两,加上圣上额外给的,宫里娘娘给的,满打满算也就一百两,府中吃穿用度……”
傅朔抬起手掰着手指头算银子的样子让梁自清忽然对平凡生活有了期盼,至少不会整日为了活着而活着。
她笑了笑拍拍傅朔的肩膀,“好了,信我,我不会输。”
“呦,这么笃定?”九哥收了扇子双手拄着桌子上,“这小姑娘就是小姑娘,真把赌场当乐园了!”
“别叫我小姑娘,好歹也有二十了,都眼瞎吗?”梁自清左脚突然伸出去翘了一张板凳过来,长腿一伸就坐了上去,右腿曲着踩在椅子上胳膊随意地搭在膝盖上,俨然一副市井待久了的形象。
对面的九哥见了,微微挑挑眉,叫人搬了张椅子来,也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