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颜君丞随手捞起就近的酒瓶子,往口中灌了一大口,“白兔好玩儿吗?”
“嗯!”纪青黛狠狠地点了下头,搜肠刮肚的用能想到的最好的词汇来形容这兔子,“小白可好了,耳朵软软的。”
“小白?”颜君丞乐了,摸了摸兔子软哒哒的耳朵,“之前我也管它叫小白来着。”
盯着颜君丞还未来得及换药的逐渐殷红的白纱布,纪青黛的眼睛直了,“君丞哥哥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儿!”颜君丞把手往宽大的袖子里一藏,试图转移纪青黛的注意力,“阿呆都给这小白吃了什么?”
“你是抓小白的时候伤的!”看着手中乖巧的任凭顺毛的兔子,纪青黛红了眼睛了,“你不是好小白!”
说完,就把兔子扔到地上,把颜君丞的袖子撸到最顶端。
上面疤痕丛生,一道一道的,有新的,也有陈年旧伤。
不过纪青黛不认识,只以为全都是抓这兔子害的,撅着嘴一点点的冲着伤口吹着气,眼泪吧嗒吧嗒的全都掉在纱布上,透过那纱布和其中的鲜血融合在一起,不知道是在安慰着颜君丞还是在安慰自己,“君丞哥哥,不痛不痛啊~”
……
次日,桓北皇帝破天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