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这样的骚扰,视为最大的羞辱。
然而门子护院拒不开门,或者暴力抗拒衙役们无异于侵门踏户的行径时,好好说话的衙役往往会狰狞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黑乎乎的牌子拍向他们的脑门,大嗓门便响起:“内厂办案,抗法者以谋逆罪立诛!”
紧着着便明火执仗打进去,鸡飞狗跳收场。没几天,这些富贵人家便明白是内厂在办事,一旦衙役敲门,便乖乖配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刺史府衙门的大牢,已经关了许多豪富之家的家主豪仆,找谁去说情都不管用,心底对“内厂办案,寸草不生”这词的了解更深一层。
“啪!”
衙役离开之后,丁老汉重重将柴门合拢,脸上的皱纹更深了。他摸了摸拄着拐杖的右臂,神色复杂。别看他右手拄着拐杖,可整只手都是藏在衣袖里面的。
衣袖里其实空荡荡,右手小臂早已消失不见,谁又知道,他全靠精神之力操衣袖,伪装出最近是一个健全之人?
“内厂还真不死心……不过这样的办法想抓到我……也太儿戏了!”
他冷冷一笑。
丁春秋自然是谢灵蕴。
当日灵狱大开,白玉盘一般的禁忌物飞出来之后,情况便进一步失控。
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