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谢灵蕴已经出现,那么对内厂来说,计划已经完成了大半。
王御史就在车厢里,只要谢灵蕴打开车厢,让王御史看到正在劫掠车队的谢灵蕴,且看他如何为谢灵蕴洗白。
就算王御史执迷不悟,死咬不认也不要紧,周围可是有墨家学派炼制的留影禁忌物,将所发生的一切记录下来,哪怕谢灵蕴逃脱,也可以将其影像送回京城,到时候,那些为谢灵蕴脱罪的朝臣,可就有好果子吃了。
“谢灵蕴,你可知罪?”
晕头转向,正被苏文一手捂住了嘴巴的王御史,此时听到车厢外面忽然停下了喊杀声,随即听到有人喊出了谢灵蕴的名字。
王御史怒视苏文,心中冷笑:内厂玩弄这点小把戏就想骗老夫,真当老夫是白痴吗?
只是转眼他就听到熟悉的声音:“柳三刀,狂怒是无能者最无能的表现,你能奈我如何?”
“啊……这?!”
王御史头脑一片空白。
四十年前,大梁朝三年一次的抡才大典上,他跟谢灵蕴一起高中,成了朝廷新晋的栋梁,两人也从此结交,成为了好友。
后来谢灵蕴自请外放,成了地方大员,步步爬到了江南道刺史之位,他也成了御史台御史,经常替天子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