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硬朗的胡须,若有所思,自言自语。
两人听到南宫这话,先是面面相觑,随即想起了什么,齐齐嚎哭起来:“大老爷,是您啊……冤枉呐,大老爷,我们是冤枉的啊!”
胡天星更是往前倾身,倒在地面上,试图朝南宫爬过去,只是身上捆着沉重的锁链,如何动弹?两腿一蹬一蹬的,像条毛毛虫在蠕动。看上去滑稽之余,又令人感觉几分心酸。
赵天祝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声音更是如杜鹃啼血猿哀鸣:大老爷啊……当年您说念我们只是初犯,说判决我们关三个月……可他们转眼就把我们兄弟关到了灵狱里去……跟他们讲道理,他们不听,不听就算了,还打我们……吊起来打!后来我们就不敢说了……”
“……什么情况?”
不仅仅苏文一头雾水,就连柳三刀仙都有些发愣。
“操蛋玩意!”
南宫胡须倒竖起来,怒目圆睁:“哪个生儿子没屁股的家伙干的缺德事?这是渎职!得严查!得法办!”
人是他抓的,刑是他判的。当年他念两人是野路子出身,误打误撞,变成了超凡者。两人的晋升仪式特别古怪,序列一是要偷一百个男人的底裤,序列二则是偷女人的……
两人便是晋升序列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