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不知尊卑,不分长幼!”
栾安敏不忘把火往钱浩然身上引。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的确……钱浩然,你该好好管教管教门下弟子!我还听说,你青山书院前些年还有弟子去当了土匪流寇的!我儒门的名声,可都要被你们青山书院给败光了!”
闻声,钱浩然眼皮一抬,望向不远处,厉声道:“朱愍,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余地吗?”
苏文也眯起了眼睛,望向说话的中年人。从衣着打扮看,也是个儒家学者,但与青山书院的儒生打扮截然不同,应该是钱浩然最讨厌的程子儒学一派的。
朱愍迎着钱浩然的目光,声音掷地有声:“你是是青山书院的山长,我是鹤山书院的山长,你治的是儒学,我也是,你门下弟子有悖人伦,我如何说不得!要是我在外面遇到这种事,非得儒家清理门户不可!”
朱愍话音一落,旁边便有人大声应和。看得出来,这些人要么是跟朱愍一伙的,要么跟计然家学派关系不错。
只是人群中也有不少人默默地与他们拉开距离。
尤其不少人望向朱愍的眼神都带着鄙夷。
各家学派内部山头林立,持不同立场的学者往往视与自己意见不同的学者为异端,恨不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