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居,不就是为了多救人嘛……”
苏文不是滥好人,可是把人救到安然居再赶出去,怎么说都过分,便好言劝阻:“等兽潮过去,再让他们离开就得了。”
任正安点头称是,从衣袖里掏出白纸,记录起见闻。
郝愚一行人似乎也注意到了任正安的态度发生变化,战战兢兢。偌大的一座安然居,他们只敢待在任正安划定的位置,不敢乱动。
“都怪你!狗东西,胡乱说话!你可知道……那一位是谁吗?”
队伍中有超凡者低声怒骂辜颂。
“我就是随口说说……再说了……在这地方,不是一向如此,咱们以往不也这么干……”
辜颂有些不服气。
“咱们不是好人,可也不是什么坏事都干!恩将仇报的事,以往可没做过,以后也不会做!”
郝愚声音平静,但他还是动了点小心思,声音稍微提高一些,这样一来,哪怕任正安和苏文无心偷听,也能隐隐听到他们交谈的内容。
他想通过这样的方式释放善意,表达自己一行人并无恶意,千万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大动干戈。
“辜颂,闭上你的臭嘴吧……”
撩起衣角擦刀的钟晦忽然目光如电,死死盯着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