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侄?”孙伏伽望着李宽,笑道:“殿下莫开老臣玩笑,你何时有这个一个师侄了,而且还是在角落。”
身为李宽的老朋友,孙伏伽不敢说自己认识李宽身边的所有人,但很多亲近的人还是认识的,更别说是李宽的师侄了。
尽管过去了好些年,总归有一点当年的影子,而角落那人,孙伏伽丝毫看不出有熟悉的影子。
相比较其他人,作为李宽师侄的男人独自一人坐在角落,看着很孤单,一位前去敬酒拉拢的人也没有。
当然,或许也是因为他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令许多品阶一般的臣子望而却步,不想其他回长安的官员偶尔便有臣子前去敬酒拉关系。
瞧见李宽指着自己,男人微笑着拱了拱手,李宽也是慈祥的笑了笑。
真的很慈祥。
那种笑容就像徐文远看着李宽时的笑容一样,让男人心中甚是无奈。
李宽转头盯着孙伏伽道:“谁和你开玩笑了,真是我师侄,我师父的孙子,不是我师侄是什么,作为他在长安城的唯一长辈,他的婚事你说我说了算不算。”
见李宽确实不是开玩笑,孙伏伽惊讶道:“真是你师侄?”
“这不是废话吗,我徐师父的孙子不是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