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亲手系上带子。推门而出,一股久违的清凉迎面而来,吹散了屋内的燥热。
院里,红梅孤单的开着。
“寒梅最堪恨,常作去年花。原本是世间平凡的生灵,却只因为绽放在隆冬才被人津津乐道,可谁又知道她的痛苦无助。”
“那支朱砂梅开的很好看,师傅又何苦这么说?”
“开了也只能是耗尽气血,明日枯死的更早些罢了。”她的声音一句轻过一句,却一句比一句戳心,“如今,她也不配再开了,惠行……”
“在。”
“明日派人来把它移走吧。”
“……是。”
“对了,还有一事。”她压抑着喉咙的不适,尽量用平和的声音道,“我准备辞去住持一位,日后慈悲庵由你全权负责。你也不要劝我,我心意已决。明日召集大家到大殿,我会将此事告知众人。”
“阿弥陀佛,师傅,这不行。您德高望重,住持之位理所当然。且别说我不够资历,就是连三坛大戒也没有通过啊。”
“佛说人心方寸,天心方丈。我是因为要坐禅静修才辞去住持之位的,并非什么要紧事。你又何苦拘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