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行礼就走,姑子们围了一圈,但没人敢拦她。
刚一打帘,就见韩椽站在廊下。
“我们刚见面,你就要走?”他向她走来,姑子们也都悄然退去了。
“韩府不是我该待的地方。”
“等等。”曾经的少年长高了许多,挡在她面前坚实的宛若屏障,“听娘说请你们来家做法事,你为何要不辞而别?”
商昭退开一步,刻意和他保持距离:“我是害怕再和你有牵扯。难道你忘记那年发生的那件事了吗?”
“你是说……”他怎么可能会忘,为此他甚至被他爹狠狠的责罚一顿,“当年是我爹太鲁莽,我向他替你赔不是。”
“没关系的。”
“既然你已经不在乎了,为什么不留下?”
商昭自顾自的笑了,说出的话却让韩椽无话可说:“我不在乎曾经,但也不意味着我想再受一次曾经的屈辱。你让我留下,那你如何保证你的父亲不再鲁莽?”
她这几年似乎成熟不少,一举一动愈发显得豁达,但也让人觉得疏远。
“爹去邻县了,怕是得一个多月后才回来。何况有娘在,她不会让爹胡来的。”韩椽晓之以情,动之以礼,“我们数年未见,就算没有物是人非事事休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