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兆头。”
那时候他还不觉得有什么,反过来去说花连城,“名字只是个称呼而已,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叫什么都无所谓,你叫花连城,也未曾……”
说到这里,陡然说不下去了。
花连城的命够苦了,他怎么还要去揭她伤疤呢?
最后还是花连城自己看得开,拍了拍杜天冬的肩膀,莞尔笑了,“我这名字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兆头,什么花连城,若是花开得满城都是,肯定就是异相,所以我这辈子活该如此。”
脑海中闪过这些话,杜天冬沉默了。
紧紧抿着薄唇,脸有几分僵硬,缓缓打开布袋子,看着里面那颗鲛珠,思绪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当日他和花连城成婚,赫连楚送了那么多的鲛珠来,但花连城却偏偏挑了那颗被火烧过的,即便是经过处理,可上面还是有道道火痕,不怎么好看,但足够刻骨铭心。
“赫连楚,皇宫那么大,就算是下这么大的雪都没有办法完全堆满把?”杜天冬轻声说道。
想起那天在金殿上的对话,想起赫连楚执着要看自己面具之下样子,想起那把沾了血的匕首。
一切的一切,都还在眼前闪过,但是已经成为过去了,再怎么想,都没有办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