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樊氏冷笑了一声,两手一叉腰,颇有些理直气壮的架势,并用她尖细的嗓子骂道:“瞎了心的小娼妇,你一天到晚少编排老娘,老娘对咱雨儿好着呢!不像你这个贱人,一天到晚的勾搭汉子,粉头一样的下贱货色,不好好教养儿子,让儿子当响马祸害咱平头百姓……”方寡妇的儿子的确去巴陵投奔了反朝廷的徐封,并不见得有多受上峰重用,要不然她娘也不会还在这乡下地方受樊氏的欺负。
水听雨听着头疼,况她又不想拖累方寡妇,那方寡妇不会吵架,此刻正被气得又羞又怒,支吾不出半个字来,水听雨便去拉樊氏,劝道:“婶子,这太阳都快到正空了,大哥哥也要回来过晌午了,咱回家做饭吃去吧。”
樊氏的长子水听俊在村里的学堂里当先生,一般很少回来过午,但他早上专门说了他要回来的。
樊氏此刻正斗志昂扬呢,哪里肯依她,烦躁道:“你回去煮去,还安排起我来了,莫不是想躲懒。”
水听雨硬着头皮又劝道:“二婶,这样热的天,还是早些回去避暑吧,眼见着就要下雨了。家里晒了一地的绿豆和黄豆呢,要是下雨可就全都要坏事的!”
一听水听雨说要下雨,樊氏就赶紧看了看天——蓝天白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