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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马将近一个月,我进步不少,虽然不能算很擅长骑马,但是已经掌握了基本技巧,在空旷的地方驰骋两下也是可以的,当然驰骋的前提是蔡任骑马伴我左右为我保驾护航。
某日,我与蔡任在郊外练完骑马后,他在送我回黄府的路上一反常态,突然用极为正经的语气与我说:“月英,我明年就要成亲了,成亲日后我只能对你嫂嫂一人好,为了避嫌,今日是我最后一次再与你单独出去游玩。”
“你要成亲了?你不觉你的年龄还小吗,再者距你冠礼还有三年呢,怎么这么早就要婚配,你是在戏耍我罢。”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虽说我知晓他与我这番话是认真的,但是还是对一个十七岁的男孩便结婚之事有些抵触情绪。
“不是戏耍你,我也是不小了,冠礼毕竟是周礼,如今这世道也没那么多讲究。
“是谁家的小姐,有幸做我嫂嫂,表哥告诉我罢。“
蔡任面色微微泛起一丝红色,露出了几分腼腆的神态。
“是向家的同族女,年长我一岁。”
向家也是荆襄望族,出了不少名士,而蔡家做为另一豪门大族与之联姻确实是合情合理,只是在蔡任年龄尚小时就急于结亲,我也不太理解舅父蔡瑁是作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