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塞给两人,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到程悦安身边,拿过她手里的话筒。
话筒因为撞击发出几声杂音。
“你干什么?”
程悦安皱了皱眉,小声地询问。
江景承只是低头看了程悦安一眼,沉着眉眼,一言不发地脱掉身上的羽绒服,然后套在程悦安身上。
全场安静。
程悦安大概是被冻得有点发蒙,就那么站着,像个洋娃娃一样任由江景承摆弄。
台下的观众也不尖叫了,静静看着江景承耐心地给洋娃娃小姐姐穿衣服,脸上还带着点没散的戾气。
“手。”江景承抬高了羽绒服袖子。
程悦安把手臂穿进去。
“另一只。”
程悦安又换了只手。
江景承垂着眼,弯腰帮程悦安把拉链拉好,然后伸手越过程悦安的肩膀,把带着毛领的帽子扣在她头上。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两个人挨得极近,程悦安甚至能闻到江景承身上好闻的洗衣液香味。
羽绒服是江景承的,带着同款洗衣液味,穿在程悦安身上很大,多出来的衣袖能当水袖甩,衣摆几乎垂到了小腿肚。
身上暖和了些,程悦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干些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