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铮嗡鸣。
可想而知其后是何等美好风光,沉玉重重地闭了闭眼,恨不得将此刻脑中的丰富想象悉数挖出,来抑制他此刻蠢蠢欲动的谋逆之心。
华仪于他简直比毒还烈,任何□□都让他疯狂地战栗,拼命地隐忍。
华仪忽然放下鱼饵,侧身摸了摸沉玉的手,皱眉道:“手怎么这么凉?方才冷着了?”
沉玉垂下眼,掩饰自己的不对劲之处,声音有些喑哑,“无碍的。”
“怎么无碍?声音都有些变了,没着凉吧?”华仪误会了他此刻的不对劲,越发担忧地握了握他的手,又以手背去贴他额头,却被沉玉一把拽住手腕拉了下来。
华仪被他这样一拉,有些愣了,抬眼定定地看着他。
沉玉却实在扛不住她直白的眼神,忍了又忍,转过头来对她道:“陛下先起身吧,这般一坐一跪得说话,也实在不方便。”
华仪道:“好……哎!”
她第一个字的调刚落,便被沉玉接下来的动作弄得尾音打了个转儿,朝天翘得悠长,显然被惊到了——沉玉得到首肯,立刻以臂弯穿过她的身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华仪下意识攀住他的脖子,身子不舒服得缩了缩,才没动了。
沉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