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再给炉里添了些许药草。他坐到华仪身边,为她慢慢除下一层层衣裳,直至露出染血绷带,他长指触上她的肌肤,感觉她背脊紧绷,温声哄道:“别怕,不疼。”
她紧张道:“你动作温柔一点。”
“嗯。”
她的背脊对着他,大片裸露的玉肌光泽几近晶莹,他解下绷带,用热水擦拭凝固的血,再用指腹蘸了冰凉的药膏,在那刀锋划开处轻轻涂抹,她忍不住低低呜咽一声,像无助的小幼崽。
他心疼她的痛苦,动作却不曾停下,甚至带了一种诡异的满意感——她这么乖巧地让他上药,她的疼也被他所掌控着。
他简直疯了。
华仪看不到他渐渐深沉下来的眼神,只听得他问:“仪儿,疼吗?”
她还能忍,于是摇了摇头,沉玉却忽然转过了她的脸,看她咬着下唇有些难受的模样,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又将一方锦帕递来,“你若是难受,便暂且咬着,别弄破了唇。”
她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咬住帕子,抬眼瞅他,分明只是随意一眼,却看得他喉间一滚。
他俊目低敛,重新拾了药膏,为她一一抹好,揉捏她伤口附近的肌肤,她频频低哼,尾音娇软,撩拨心弦。明明只是简单上药,可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