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李文盛言辞凿凿,直言沉玉并无此能力,更有可能是藩王暗中作乱,并列举数个线索,一桩桩一件件,显得天衣无缝。
卫陟辞别李大人后,暂且忘却此事,偶然与副将交谈时,又想起了沉玉,问道:“子明,你可还记得五年前,我与你一同入宫,偶然见到的陛下身边的那个人?”
薛子明一时不曾反应过来,奇怪道:“谁?”
卫陟淡淡道:“那时你我走过御花园,无意间撞见树下拿着匕首雕娃娃的男孩。”
“记得啊。”薛子明对此印象深刻,咋舌道:“他雕得满手是血,浑身脏兮兮的,倒不像是宫里的人,唬了我一跳——将军问这个做什么?”
卫陟道:“他便是如今的沉玉。”
“沉玉?哪个沉玉?”薛子明常年在京外,倒是不大了解京中之事,想了想,忽然抬头惊道:“沉玉!”
卫陟苦笑道:“今时不同往日了。”
薛子明久久回不过神,惊道:“他……这……这不对劲吧?”
是的,不对劲。
一个能让边将都听闻大名的人,说他心思正常,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薛子明渐渐明白了什么,看见卫陟的神情,心底一沉。
“将军打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