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于她却是发烫的。他拨开她的衣襟,揉捏她的柔软,细细亲吻敏感之处,她感觉有火自小腹腾将上来,燎得她浑身发烫。
她慢慢瘫软成了水,他却忽然从她身上起身,大步走去吹熄了最亮的那根蜡烛,只留昏暗的一盏灯在纱罩里,将他的影子拉长,摇晃在她的眼前。
沉玉再次欺近,热气喷在她脸侧,大掌握着她纤细的大腿,牵引着她慢慢分开。
华仪却忽然不肯配合,将身子一缩,便推他轻嗔道:“你这坏人!”
他似笑非笑,拿手指刮了一下她鼻尖,“玩心太重,需要教导。”
她正要说话反驳,立即被他抓住了脚踝,往回拖拽,又取了之前腰间缠的系带,绑上她的双腕。
华仪惊叫:“你做什么?”
他低笑,“好好教教陛下床笫之事。”
夜色如霜,帝王帐中一夜春宵,守夜的宫人听得面红耳赤。
翌日清晨,女帝早早起身,身子娇软无力,由宫人搀着进入猎场。
前一夜的情潮早已消退,在众人眼底,女帝依旧是肃穆、威严、不可一世的,她垂袖立在高阶上,神情睥睨,待众人下拜行礼后,才抬手赐坐。
沉玉静静站在不远处,与她一同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