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直播三年了,不露脸的决心依旧坚定着,口口声声说要靠技术,靠实力,好像生怕自己靠着美貌得到了一点点的好处。
没有一点儿美女的自觉!
阮沁起身去了客厅,过了大约十分钟,见封溪也出来了。
“你不是打游戏呢吗?”她问。
封溪给自己倒了杯水,无奈叹气,“又死了。”
连叔让她带的这姑娘实在是菜得抠脚,玩个辅助孤身越塔,在下路优势并不明显的情况下,凭一己之力给对面ADC送了三个人头。
装备差距拉开了,对方又配合得十分默契,封溪玩的轮子妈被抓死了两次以后,只敢缩在塔下,猥琐补兵了。
“等我会儿啊。”封溪昨晚收到消息,下午经济学院有一场讲座,参加的学生都有实践学分拿,“我打两把就跟你一起去学校。”
说完,她端着杯子,唉声叹气地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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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临毕业季,学校的宿舍楼下面摆满了小摊子,大四的学长学姐低价甩卖带不走的书籍和生活用品,学弟学妹们按需挑选,谓之跳蚤市场。
封溪有一个月没来学校了,看着热闹的景象,心里也有几分欢喜,可一路走到了举办讲座的会议厅,又感觉似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