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偶猫，脑袋微微低着，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漫不经心地笑着，声音清亮，“为什么要露脸呢。”
小钻风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
也是，蓝鲸平台并没有哪条规定说直播一定要露脸，只不过又是他俗不可耐的刻板印象在作怪了。
“本来是觉得，不露脸直播时可以自在一点。”封溪叹了口气，慢声道，“只是没想到这样也能惹出麻烦。”
“那你有没有什么打算？”小钻风在直播圈算是前辈，大风大浪见过不少，因此劝慰，“有些事也不必太放在心上，只要你坚持下去，过不了多久就没人记得了。”
“我知道。”封溪说完，猫咪从她怀里纵身一跃，她惊呼一声，葱白的手抓了个空，无奈地笑，“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我也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不怕。”
小钻风被这个笑容晃了神，怔愣的瞬间，封溪要走了。
他送人出去，在路边等着打车。
封溪一边招呼他回去店里，一边留神看路边有没有经过出租车，闲话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