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丞相立刻跪下,额头渗出了冷汗,摄政王既已对自己下了手,也就是不再给他摇摆不定的机会,自己的女儿谋害皇嗣已成定局,可这以佛珠陷害忠良的事是万万认不得的。
他跪拜在地,语气郑重,说道:“淑妃无德,陛下轻罚已是圣恩浩荡,臣得陛下信赖,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玉明澈眼眉舒展,说道:“那人认为左相的位子换个人坐也一样,可朕以为,卿居相位,必不负朕所望。”
“只是那宸昭仪……”
“朕与左相心知肚明即可。”
长乐宫,烛光昏暗,谭如玉将妆台上的首饰摆件摔了一地,秋蝉跪在地上哭的期期艾艾,说道:“求婕妤饶恕奴婢。”
“婕妤?”谭如玉怒极,一个耳光打的秋蝉扑倒在地,她气的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