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认真回想了下,应该也没说错啊,字字句句可都是实诚的很,两次见王爷,都把对方气的够呛。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拒绝是对的。
红杏身着绯红色的薄纱,额头前垂着细细的流苏,如一朵红杏俏立在枝头。她留意了红杏的装束,果真有我见犹怜之感。
此刻红杏踌躇了会,似一朵被风吹的摇摆不定的杏花,再度开口道:“王妃到底是皇上下旨点的婚,不比我们这些无依靠的,在他面前说不动话。更何况,这府里的人也都知道王爷待王妃也是不薄的,缱绻温存了一夜。”
缱绻?温存?一夜?
她想了想,该不会是指有名无实的洞房花烛一夜。当时周琼前脚刚走,侍书等人就跑到屋子里,服侍她,肯定是看见了染血的白布。
与其说这白布是给侍书等好奇者看的,倒不如是想将这事传到皇帝耳中,好好恩宠了和亲的郡主。至于郡主无所出,可就不关他的事了。
可,这件事怎么就成了王爷待她不薄。
她当即笑着说道:“一夜,欢好罢了,到底也算不上什么。近日,琼花在院内开的正好,我叫人用琼花做了些糕点,要不分给你们尝尝。”
“王妃,你竟然动了这院内的琼花?要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