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你,如何?”
“可以是可以,但你要保证一件事。”
“什么?”这下周琼哑然了,还是首次听到她在自己跟前提要求。
探春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盯着他,只能看出他的不解,所以说还是不要指望有什么自觉性。
要是不说的话,以后再继续可就不好办了。
她渐渐变得冷静,竭力克制着情绪,缓缓开了口:“不要动我喝过的东西。”
“我有动过?”周琼立马回道,又陡的想起曹家从事时的事,不禁薄唇轻抿,“原来你想说的是方才的事?”
对啊,不然还有什么事?探春的话还没说出口,又听到周琼问道:“为什么不能?”
她彻底服气了,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用对方的瓷碗总有间接亲吻的意味,还要解释吗?这不是明明白白在电视剧里上演的老桥段吗?她为什么要像教小朋友一样说出口。
嗯,这里是古代,好像还真的是在教小朋友了。
“因为我介意。”她咬着词说道。
周琼不明白她的介意之处,但是还是答应了这个要求,从探春手中拿走了木雕。然而他很快就不开心了,没由来的烦躁。
两人走在长街小巷里,四处不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