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听父亲提起过,这是当年谢临安去应天府应试,中了第一名后,欣赏谢临安才华的布政使任大人亲自题字,而后刻了印章送与他,谢临安极其爱护这枚印章,轻易不会使用,想不到为了这个农妇,居然会盖上这枚印章。
虽然当年是她嫌弃谢临安瘫痪悔婚,此刻心里依旧妒恨交织,一把撕碎推荐信,转身看着那名小吏,“谢临安早是个废人,怎么会给别人写推荐信,定是假冒,不许给她报名,撵出去。”
叶初然气的浑身哆嗦,“你讲理不讲理,你说谁是废人,三弟他聪慧明智,和他比,你背信弃义,才叫废人。”
县丞千金被叶初然这句话戳到痛处,挥手就要一巴掌掴到她脸上,猝不及防抬手之际,胸口一阵剧痛,岔气了,痛的她不但举不起来手,更是连话也说不出,只能用手捂住胸口,呼哧呼哧喘着气,像只脱水暴晒在岸上半死的鱼,仪态全无。
叶初然见县丞千金不发一言神色怪异,以为她理屈词穷,呸了一声,转身就走。
回到谢家,叶初然去了后院,她心中难过,又不想谢临安知道,只能强颜欢笑,“三弟,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解元,我当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你的推荐信很好用,我报好名了。”
谢临安笑着凉凉的看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