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奏效了。于是接下来的春宴上,他同苏景云两个,表情天差地别——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喜笑颜开。
歌舞过后,众人皆举杯助兴道,“皇上万岁!愿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皇上举杯,却面露忧愁,“风调雨顺,唉,夔州决堤之事,还有不知多少黎民百姓为此受罪,朕实在忧心不已。”
“夔州一案儿臣已听说了,求父皇准允,让儿臣前去治理。”
众人闻声望去,皆惊异道原来是越王苏景云出席跪于殿前,正向皇帝请命。
皇后更是没料到常年闷不做声,病恹恹的越王,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心下不免有些慌乱。
皇上闻言,轻蹙眉头道,“云儿有心了。朕已命中书侍郎方炎前去协助夔州知县,但愿能尽快取得成效。”
“父皇,儿臣同王妃回越地,本就要经过夔州。前几日从夔州经过,便已看见当地大雨连连,百姓苦不堪言,实在为此忧心。何况越地地处夔州下游,若夔州决堤之事处理不当,越地百姓必受牵连。儿臣并非怀疑方侍郎能力,只是儿臣体恤百姓,想为父皇分忧。”
皇上思虑了片刻,道,“既然如此,便让方侍郎同你一起前往夔州吧。”
苏景云攥紧了拳头,应得铿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