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养。”
“给你吃还敢嫌。瓜劈二锤子,俺要把人带去见村正,快把她交出来!长耳朵没?” 那女人话音未落又狠狠踹了木门,力气忒大震得门板一抖。
“呸!村正那儿俺们自己去,滚球你!”二郎狠狠唾了一口,厉声喝道:“抠死你咧,带着你家粮滚地下吃去!”
被咒骂的女人彻底怒了,发疯似地锤门道:“你两个死了爷娘的扫把星,劈嘴给你扇扯!开门揍不死你!”
听了这话不仅二郎红了眼圈,大郎也是气得浑身哆嗦忍不住开了口:“那不是你们害的吗?还敢说啊?滚!”
“俺爹你们逼死的!军帖点的是大伯,俺爹白死了,一条命换不来俺和哥哥两口饭。你们迟早得报应!”
当二郎抹了泪骂骂咧咧时,那道长期被摧残的木门再经不住妇人的拍踹,忽然间轰然倒塌,拍起一地扬尘。
言语不通的舒冰正听得一头雾水,眨眼就见一头戴绢花,穿着窄袖短襦、暗红色坦胸长裙的胖妇人扑进门来,满脸狰狞的挽袖似要逮人狠揍。
“你俩进屋,赶紧。”大郎顺手抄起炉灶边的柴刀,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过去拦在了胖妇人身前。
与那妇人白胖壮实的身形相比,大郎是又黑又瘦又小,只看背影仿佛鸡仔似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