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都是荣姓,我家里也还有阿衡在,没什么大不了的。”
或者说,他想要尽快出人头地,自然需选择走捷径,穷怕了的庶民,哪可能纯良如白纸?
……
一番交谈之后,妍冰心里很有些发堵。
随后很是沉默的陪着文渊向外祖父母请了安,待进饭厅歇息用午餐时,她将整碗的清凉莲子汤灌下去也没能驱散那种难以名状的憋闷,虽然明知文渊的选择并不一定有错,但总觉得他值得更好的。
“行了,小孩子想那么多作甚?我将来自有好日子过!”文渊瞧着妍冰那很不协调的圆脸幼童忧愁模样,终于憋不住笑揉了一把她的额发,吩咐道:“把荷叶粥喝了赶紧收拾行李去,我正好陪你们一同回京城。”
因今夏过于炎热,舒家几兄妹伴着李思夫妇在其京郊庄子里避暑,住了有一个来月。这厢舒弘阳进封县伯又恰逢月末老父九十大寿,双喜临门,大伯母钱氏便提议宴客大办一场。
因寿宴办在舒家老宅,无须李氏费力操持,她也就没反对。再者,长子兴盛屡试不第也不能关家里憋着不是?还不如趁着热闹散散心。
这事儿一定,小辈的自然要赶回去凑趣,包括惯常走得近的荣家兄弟也需去做客。
“说起来大伯母真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