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出门时文渊只对妍冰说去衙门看看就回,让她为自己留饭,谁知竟会当场升堂问案。
他唯恐妻子为了等门饿着自己,恨不得赶紧驳了凤仙儿,将柳梓旭清清白白捞出来好各回各家。
得了陆县令允许后,文渊随即便以蔑视的目光看向凤仙儿,大喝一声道:“大胆刁妇!竟敢在公堂之中信口开河。”
凤氏被文渊那怒目圆睁气势汹汹的模样吓得一哆嗦,又听他追问:“柳郎君当夜酒醉困乏,寅时三刻还在我家宴客处酣睡,有多人为证。后又去客房补眠,直至卯时用了朝食才直接去秘书省当差。他何时能与你一同作案?”
听罢凤仙儿呆了一瞬,而后赶紧改口道:“奴记错了,不是寅时,是,是丑时!对是丑时,他先杀了夫君又回你家去装睡。”
“丑时宵禁坊市闭门,且有兵士巡夜,”文渊先是看着她冷哼,随后又威逼利诱道,“刁妇,你死到临头还不肯从实招来?供出首犯才能获减刑,若坐实谋害亲夫之罪,足以判你斩立决!”
闻言凤仙儿面上立即露出惊恐之色,泪珠断线似的落,然而她沉吟片刻后依旧伸手指了柳梓旭道:“就是他,奴家只是记不清时辰罢了,总之情郎就是他。”
看着死不悔改的凤仙儿,文渊耐性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