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本着一点良心,并未直接帮妍清做主,而是先向兴益详细询问对方情形。
略作思索后她张口便是一串问题抛向胞兄:“此人年岁身形如何,你见过吗?是初婚?家中可有姬妾?”
“见过,年十八,普通文人模样,没病没灾,性子应当还好,”说完他又有些羞窘的一笑,像是难以启齿似的顿了顿才回答道,“没前妻,正经姬妾听说也是没有的。”
突然和妹妹一本正经讨论姬妾问题,他总觉得有点不自在。
妍冰却自动带入了大龄妇人好说媒的八卦模式,不仅没察觉未婚兄长的窘迫,还特意追问道:“他的贴身侍婢、童仆你见过吗?模样如何?”
这是担心此人和郑恭旭一样贪花好色?兴益愣了一下,而后认认真真答道:“同僚说他弟弟身为幼子家中长辈比较娇宠。伺候人我见过,想来都是精挑细选的,模样均为上等,但言行举止看起来并不妖娆。”
文渊坐在一旁听那兄妹俩认认真真讨论伺候人的问题,瞧着妍冰脸庞肉乎乎的似乎还稚气未脱,这才刚刚圆房,她却像老妈子似的研究未来妹婿是否正经,不由觉得好笑。
正当他瞧着爱妻那桃米分的红唇遐想走神时,忽然又听兴益语带不屑的说了一句话。
“不似方才那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