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急切模样倒叫妍冰吓了一跳,那直愣愣的不解目光引得妍洁尴尬浅笑。
而后,她才紧紧捏着衣袖掩饰似的补充道:“那年订做的家具器物都在蜀地,不可能弄回来。嫁妆里铺面与田产等的重要契书我都随身带了,剩余的首饰衣裳与布料能要则要,他若生气不想给也可作罢。总之,能顺顺利利和离就好。”
和离需由丈夫签《放妻书》,妍洁心知毛坤铭肯定不乐意放自己一条生路,因而根本不愿在财产上做计较——大头的都拿着,剩余钱财哪有后半辈子的自由重要。
妍冰随即点头赞同道:“是呢,钱财乃身外之物,能顺利离开就好。”
与之同时,文渊看着妍洁隔三差五下意识捏衣袖的动作,却忽然生疑,试探着问:“除了愿意放弃部分浮财,你还有没有别的东西可做交换条件?”
“荣郎子这话是何意?”妍洁闻言猛然抬头质问,音量虽不高,却连妍冰都能明显感觉出她声音在微颤。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话虽没错,然而……”文渊顿了顿,才半是威胁半是揣测的说,“按毛坤铭的性子,他肯定想要拖你一起下水。放飞这事儿,可惜某爱莫能助。”
“……”妍洁又下意识的用力捏住了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