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松手的那一刹那,叶辰歌的眸子闪过一抹幽深,他默默叹息,是他太过急迫了,安澜的疏离真的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
也罢,她已经是他的妻,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还有将近七十年,总有一天他会住进她的心里,那里只有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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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起衣袖,看着渗出鲜血的纱布和绷带,安澜薄唇紧抿,“今天是不是没有换药?”
质问的语调,其中的关心却不曾掩饰。
“忘记了。”叶辰歌有些低落的心顿时飞向云端,他无奈,这样患得患失,可真不像自己。
“药呢?”安澜抬头,对上那一双幽深的眸子,清冷中溢出浅浅的柔情,很淡很淡,却如浮云一般柔软。
一时间叶辰歌竟然有些看呆了。
“这里没有。”叶辰歌叹息,如果知道她要过来的,一定让高棋把药箱放在这里,可惜,他不是诸葛孔明,没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到来的福利就这样没有了。
叶少表示十分惋惜。
安澜看了他好一会儿,“很忙吗?”
如果不忙的话,她可以陪他去医院。
叶辰歌侧目望着办公桌上堆成小山似的文件,口吻十分遗憾,“很忙,不过到中午能够完成一半。”
前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