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今晚要来,所以就很自觉地准备男士用品了。”叶辰歌解释道,“你这里肯定没有男人踏足,所以,我必须为自己准备妥当。”
说得如此在理,安澜竟然无言以对。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压下攀升到眉毛的怒气,语调不悦,“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可以谈谈这个问题。”
“当然可以。”叶辰歌坦然接受,两人是夫妻,这个问题早晚会涉足的。
望着安澜离去的背影,叶辰歌轻轻叹气,这种转身离去的身影,他不想再看了,每一次都会让他的心莫名酸上几分,每一次都会好一根利刺一样细细密密地扎在心里,酸酸疼疼的。
澜澜,我不想再看你离去的背影了,这是最后一次。
安澜不知道叶辰歌的心思,只觉得自己的面子在叶辰歌那里丢得完全不剩了。
重新返回安宁的卧室,安澜甩掉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进入浴室洗漱,关闭吊灯,然后打开床头柜的暖灯,晕黄的光充满了整个房间,带着暖暖的气息。
自从七年前,她便厌恶了黑暗,她渴望光明,于是,她习惯了开着灯睡觉,没有灯光,她便辗转难眠。
晕黄的光,好像母亲的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背,呼吸渐渐平稳。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