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冰冻三尺,似雪山严寒。
一时间,四人就这样僵持着,谁都不肯让步,谁都不肯低头俯首。
安娜从书房中出来,手中拿着一个日记本。
“爹地……”她绕过安澜,乖巧地站在安平身边,眼神忍不住偷瞄几眼,却不敢正眼相看。
那次的经历太可怕,她穷极一生都不会忘记。
或许是有了可以威胁的东西,安平的气势顿时强硬了几分。
“我说过一场交易,如果你不答应,那么我不会把日记给你。”
“是吗?”安澜不以为意,“二十四年中,我没有日记本,以后的时间没有也无所谓,给不给随你!”
安澜目力极佳,日记本在安平手中虚虚一晃,她便看到那是一个高级密码本,只有密码正确才能打开,否则强行打开的话,只能毁掉日记本。
安平肯定是尝试过无数次,依旧没有方法开启,这才不得不借她的手打开。
就那一点小心思,安澜只一眼就能够看得通透。
所以,那些话才会说得毫无压力。
果然,安澜话语结束,安城的眸色变了几分,那是不耐烦的征兆。
“安澜!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很抱歉,安家的酒,我不会吃,因为我怕被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