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能够想出这么损的招数的,除了他们两人,安澜还真想不出还能有谁。
叶辰歌搂着安澜,在她的唇角印下一吻,声音颇为委屈,“澜澜,这次你可冤枉我了,是哥哥做的。”
他们离开的时候,王费芳还在盛世浮华,他根本没来得及命令高棋行动,今天早上就爆出了这么一个劲爆的消息。
叶辰歌有些不太爽,为什么花祭夜总是抢在他的前面?
“做得不错!”安澜凉凉评价,颇为幸灾乐祸。
“你觉得不错?”叶辰歌有些不乐意了,“我让高棋又去添了一把火,就是不知道老太婆能不能活着出来。”
安澜睨着他,“你又做了什么?”
叶辰歌似笑非笑,“佛曰,不可说!”
安澜白了他一眼,“德行!”
唇角邪肆一挑,多了几分雅痞的味道,叶辰歌挑着安澜的下巴,邪魅而又狂狷。
“你就喜欢我这德行!”
安澜冷嗤,她真想说一句,“叶先生你哪里来的自信?”
不过,考虑到是大早上,男人最冲动的时刻,她才不会傻傻的去挑衅,送羊如虎口呢!
温存了片刻,安澜推了推叶辰歌,“时间不早了,你该起床了!不然,小家伙就要来抗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