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若桁跪在地上,说:“宫宴忙乱,儿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玉扣。”
辛月心已经凉了半截,这明显是一个局,等着他往里跳。
她偏头看着一直沉默的燕之遥,却没有从他脸上看到一丝的紧张。
辛月突然有了一种可怕的设想。
有下人将从宁国公身上搜到的东西呈给燕之遥,燕之遥从里面拿起一本折子,打开大略的看了一眼,立刻出列向齐景岳禀报:“陛下,确实是二殿下的亲笔。”
辛月闭上了眼。
齐若桁这次是彻底翻不了身了。
齐景岳从龙椅上走跌跌撞撞地走下来,拿过折子砸到齐若桁的身上,气的大骂:“你个逆子,朕才刚给你赐婚,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揽权了吗?朕怎么没看出你的狼子野心!”
齐若桁一言不发,只是安静地跪着。
“你……”齐景岳指着齐若桁,“你即是承认了!定是你杀了宁国公!”
齐若桁突然抬头看着齐景岳,声音不高却很有力:“父皇都说了,儿臣是为了谋权,若果是儿臣杀了宁国公,又如何谋权呢?”
齐景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