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腰间,额头上还有涔涔的薄汗。
齐若桁看着这样的白悦卿,莫名觉得心情舒爽。
“你来做什么?”
柴莹莹咬了咬嘴唇,说:“我听说,你被禁足了,我想来看看你。”
齐若桁忍住心里的狂喜,笑着问:“你不怕被我牵连?”
“嗨,咱俩谁跟谁啊!”柴莹莹大无畏地一挥手,“朋友落难能帮一把是一把嘛。”
“你不是和我划清界限了吗?”齐若桁存心想逗柴莹莹,“怎么。这次不怕别人看见说三道四?”
柴莹莹尴尬地笑了笑:“那不是原先还有丹阳郡主吗,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这不也不好说嘛……”
再说那时候她不是在气头上吗……
“现在就好说了?”齐若桁低下头拿起笔。
“现在这不是偷偷地嘛……再说,最后一次了啊……”
齐若桁抬起头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柴莹莹看了一眼齐若桁的书案,怯怯地问,“二殿下……还要抄佛经啊?”
齐若桁点点头:“我还在禁足,是要罚抄佛经的。”
柴莹莹凑到齐若桁的书案旁,很是诚心地赞赏道:“二殿下字真好看。”
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