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婼婼听了,眼泪更似决了堤,“主君句句向着她说,可见心里已没有了我们。”
“怎么会!”王衍自是否认,抬头沉吟片刻,附在她耳边,商量着说:“午后你去马场找我,我好好疼疼你。”
婼婼来不及感叹“马场野合”的寒窘,茜茜已气势汹汹地从屏风后扑出来, 小爪子照着她面门抓过去,“贱妇,你敢去马场偷情,我便去捉奸!”
婼婼尖叫一声,躲到王衍身后。
王衍捉住茜茜双手,往身后一别,控制住她,“嘘——这话说得忒难听!”
茜茜气得爆泪,“主君放开我,我要抓破贱妇的脸!她肯去马场苟合,已是不要脸了!”
“我不要脸?”婼婼怒极反笑,“我是好人家女儿,嫁给主君时清清白白,一生只他一个男人。才不像你这妖姬,被一整营的突厥人轮流奸了个遍,也好意思来玷污主君的床榻。我若是你,早去投了井!”
茜茜闻听,不由得一呆,身子摇了摇。
王衍见她骤然苍白虚弱,连忙抱起来,放在软榻上。一片血已染透了白绫裙。
幸而府中便有医生,医术也精,替她止了血,安住了胎。王衍又命人去四叔家接堂姊莹娘来,为茜茜细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