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蹉跎了她十来年青春才咽气。莹娘直到此时仍是处子。
“你说,这东西真是越大越好么?”莹娘难得也请教一回茜茜。她虽是女医,对男子的了解仅限于理论。
茜茜想了想,“还是要看长在谁身上。”
莹娘感慨良久,才珍重收起柳骜那件与她无缘又似有缘的蟒根。
次年初夏,茜茜在妫坞诞下一名女婴。因生在满月之夜,小字便唤她“阿姮”。
小婴儿极荏弱,眉目纤巧如画,长得不像茜茜,也不似王衍,却也是个美人胚子。
茜茜抱在怀中,看了又看,不敢相信这精致的小玩意儿是自己的创造。学着青姑舔雏的样子,在阿姮脸上也舔一下,在心里说:
“翁翁,我有孩儿了。”
“王郎,我们有女儿了。”
我是东海王长子姬瑕
王衍也未料到,此次出征竟会耽搁这样久。
他进京不过年余,东南这些不安分的藩镇便窸窣鼠动,且和东海王鲲暗中交通起来。他准备料理了姬鲲,率部继续南下,将之逐个敲打敲打。
茜茜的书信随着夏衣一同寄到,信中附了阿姮的一束胎发,信纸上还用藤黄按了女婴的小掌印,不比猫爪大多少,挠得王衍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