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宽厚仁德,达尔罕王必定感激,但他的野心已昭然若揭,定是怕皇上给固伦额驸恢复爵位,动摇他的王位,才会赶紧为儿子筹谋,皇上若是应承,是否会让蒙古人觉得咱们满清皇室太好说话,往后个个都使劲浑身解数来求娶清廷公主,势必乱套!”
欣慰的乾隆笑点头,感叹果然是君臣一心,“朕担忧的也是这个。但凡有一次先例,往后便不好收场,是以这种行为必须杜绝,以免其他部族皆抱有侥幸心态。不过朕若直接拒绝未免拂了达尔罕王的颜面,还是得拿爱卿你做挡箭牌。”
作为臣子,理该为皇帝分忧,傅恒自是不介意,笑拱手道:“皇上尽管拿奴才说事儿,把奴才说成蛮横无理唯利是图者皆可,只要能断了达尔罕王的念头便好。”
拒绝是容易,只不过,那世子的病也不晓得是真是假,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乾隆便成了袖手旁观的冷血人,达尔罕王怕是会怀恨在心,不利于满蒙和谐,是以乾隆决定先派个太医过去探查虚实,再做论断。
此事很快传开,连容璃这会子也已知情,时刻关注着,听闻下人来报,说是皇上派去的太医仔细诊断,确定世子的确病得很严重。
尽管太医和巫师都这么说,容璃依旧不相信,认为是他们耍了什么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