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散下来。
没有镜子,也没有梳子,只能这样。
她又往来路那边看了看。
还是没有人。
拧着的心弦缓缓松开一些,余晚倚着墙,又点了支烟。眯着眼,她摸出手机。通讯录从上到下,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翻过去,最后还是收起来。
余晚走回禅室
里面仍只有季迦叶一个人。
抬头看了看进来的余晚,季迦叶低头抿了口茶,又抬起头。
余晚头发习惯扎起来,盘在脑后,这会儿突然披下来,发梢微卷,散在肩后,摇摇曳曳,平添了些女人的柔软,连眉眼间的冷意都缓和不少。
季迦叶垂眸。
好几张木椅子空着,余晚挑了个最靠窗的位置,观察着外面。
有小和尚提着茶壶进来。他一边给余晚倒茶,一边好奇打听:“那边角落里突然多了把割草的刀子,善信见到是谁拿过来的么?”
余晚面色淡定的摇头:“不知道。”
“那真是奇怪了……”小和尚喃喃低语,还是觉得好奇。
季迦叶拂了余晚一眼,没说话。
余晚端起茶,喝了一口。这茶是暖的,缓缓浇灌着她的身体,慰藉着她僵硬的四肢。
约莫又过去二十分钟,他们今天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