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
楼层太高,这样俯视下去,只能看到渺小的人们,如蝼蚁。
玻璃窗上倒映出男人冷峻的眉眼。
刘业铭有些担忧。季迦叶刚回国,这事如果闹得太大,无论是对公司,还是对他个人形象,都不好。他提议说:“先生,这事要不要先缓一缓?或者……考虑和解?”
季迦叶偏头,“我说的话,什么时候变过?”平静而嚣张的口吻,这便是他。
“那这……”刘业铭只觉为难。
季迦叶走回位置,安排道:“先以公司名义发一份普通的声明给媒体。至于其他——”视线拂过那篇他和余晚的八卦小报,他说,“等时机合适再一起处理。”
刘业铭不太懂他的意思,季迦叶只是说:“我有其他打算。”
既然他这么说,刘业铭就不多问了。
季迦叶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从不会做亏本买卖。
北川集团这一道声明发出去,效果并不好。这种大财阀在普通民众眼里天生带了一些“原罪”,何况,这次季迦叶下手真的太狠,难怪江成要狗急跳墙。
可一连多天,不管江成煽动职工如何闹,季迦叶就是沉着气,根本不接招。
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除了那一道冠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