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瑶出示了警。官证,公事公办道,“今天过来是想问问那天车祸的经过。目前,根据肇事司机反映,说除你之外,当时现场还有一个人。你们之间似乎在发生争执和肢体接触,这是怎么回事?”
施胜男站在病床前面,双手紧握在一起,盯着余晚,神色明显紧张。
余波一听,果然急了:“姐,什么争执?”
童瑶回头不满:“警察问话,无关人员不要随便干扰。”她说着又转过来,上下打量了眼余晚,认真询问:“余小姐,你的脖子上有淤痕,需要报警吗?”
余晚坐在病床上,一时没说话。
“余晚!余晚!”施胜男试着高声喊她。
看了看焦急的母亲,余晚目光拂过旁边的余波……收回视线,她面无表情的说:“不用报警。一个摩的司机,半路坐地起价,我们就争了几句。”
“确定?”
“确定。”余晚镇定抬头。
“可据肇事司机回忆,你当时的状态有些不对劲。”童瑶说得比较委婉。
余晚微微有些失神。
那个时候,远光灯照的面前一片刺目,余晚也说不清哪儿来得力气,她手里攥的东西掉了,就够下仅剩的一只高跟鞋砸他,恶狠狠的,反手砸他的下。体。
陈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