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似乎卡壳了,怎么都转不过来,这会儿惊愕仰面。
季迦叶却依旧面色如常。他回望过来,眸色坦然。
记者追问:
“那余小姐遭遇性侵的事,季先生你怎么看?”
“是否会介意?”
季迦叶闻言,薄唇微抿,越发冷厉。望着这些记者,他一字一顿道:“差点忘了提醒各位,这几天的事我和余小姐会诉诸法律。所以,”他故意一停,笑道:“以后你们有的是时间和我的律师慢慢谈。”
他威胁人,从来都是这样光明正大,而且万分无耻。
说完这些,季迦叶敛起笑意,拥着余晚,要走。余晚却没有动。季迦叶看着她,余晚说:“我有些话想说。”
她声音温软,季迦叶点头,说:“好。”
余晚复又回过脸去。
面前是一张张或冷漠、或事不关己的脸。无一例外的,都试图挖开她的伤疤。
视线缓缓拂过,余晚说:“我确实是一名性侵受害者。我今天之所以愿意坦诚,是希望这个社会能给予如我这样的受害者更多的空间。哪怕曾经受过伤害,我期望的,也不过是像正常人的生活。很多人会好奇,到底我曾经经历过什么,到底被侵犯到什么程度。可我想说,对于任何一名受害者,这些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