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们全家其实对他并不好,除了我父亲……”
顿了顿,他说:“我不知道你对我们骆家过去的事知道多少。我父亲是跳楼而亡,我母亲抑郁症发,想和我一起死。那天,多亏二叔救我出来。可我们家全毁了。当时特别巧,我因为年纪小,会拉小提琴,就被美国一个家庭收养了。而二叔他一个人留在国内。”
说到这里,骆明川又停住了,再开口时,嗓音就有些紧涩:“我不知道他那几年一个人是怎么过的。后来他来美国念书,才找到我。他答应过我父亲,要好好照顾我,要替骆家报仇,只因为我父亲是唯一对他好的人。所以,余晚,我想拜托你,保守这个秘密,也替我们好好照顾他。”
余晚怔在那儿,直到骆明川离开,她还是怔楞。
心尖像是被什么扎过一下,那些平淡的话刮过她的心底,留下深深的烙印,让人开始难受。
回房间,摸过昨天新买的手机,她给季迦叶打电话。
电话嘟嘟嘟机械而规律的响,听在耳边,传到心底,说不出来的,余晚觉得闷且压抑。
季迦叶在公司,接到她的电话,明显意外,“余晚?”又说:“想我了?”这人无比自然,还格外无耻。
他的声音萦绕耳畔,余晚仍旧觉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