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呢?”季迦叶不免教训她,说着,将风衣脱下来。
握着他的衣服,余晚心里暖洋洋的,却又想笑。
她递回去,说:“我待会儿拿到行李就好。”这人手里也冰得吓人,这会儿只穿着薄薄的毛衣,余晚不舍得他。
季迦叶会意。他望过来,义正言辞的,又有些嫌弃的,说:“余晚,我是男人。”
余晚:“……”
她撇开脸,忍着笑意,穿上他的外套。
他的风衣很大,料子很硬,笔直而挺拔。
彻彻底底将她包裹着,像这个男人从后面拥抱着她。
刘业铭已经替他们订好酒店,又安排好人来接机。
司机姓吴,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微胖。接过两人行李,他憨笑道:“季先生,季太太。”
又是这个称谓,明明还不是呢……余晚脸微微发烫,季迦叶却无比自然的说:“麻烦你了。”
因为有薄雾,车开得不快,余晚趁机打量这座城市。
其实,季迦叶从始至终没有和她说今天要去什么地方,但余晚看到此行的目的地,她心里就有了数。季迦叶不说,她也不会多问。因为,那是季迦叶的秘密。
得益于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这座小城近两年大力发展旅游业,和国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