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余香。一盘棋子,黑白纵横。李扶摇慵懒而恬淡的敲着棋子,柔软的黑发从耳后垂落,金粉似的暖阳透过窗棂,打在他的半束的发间和眼眸处,将那双平日深不见底的漂亮眸子,染得如琉璃般晶莹剔透。
今晨,秦宽和楼皓因楼心月受伤一事在来仪殿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现在距离事发不过才几个时辰,连涂灵簪都嗅到了朝堂上剑拔弩张的气氛,而李扶摇居然还有心思拉着她一起下棋。
忽远忽近,时冷时热,她实在是猜不透他。涂灵簪握着莹白的棋子,久久不曾落下。
李扶摇屈起修长的指节叩了叩案几,眯起狐狸似的眸子,似笑非笑道:“你走神了。”
涂灵簪回神,落下一子。今日的李扶摇真是太温柔了,温柔得……近乎反常。
一盘终,李扶摇扔下棋子,懒懒道:“朕输了。”
涂灵簪审视着棋局,心道:这就完了?这局自己下得神思恍惚,并没有尽全力,未免赢得有些太轻松了。
正想着,李扶摇将一旁的绿豆糕往她那便推了推,“赏你了。”
涂灵簪盯着那淡绿清爽的糕点半响,微微笑道:“这次不三局两胜了?”
“美人如斯,朕不能总耍赖的。”说罢,李扶摇施施然给自己倒了杯茶,抿起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