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初也抬头楚楚地看了他一眼。
崔照的喉结蓦地滑动了一下,大概是一晚上滴水未进,有些渴了。
他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柔声道:“公主,别怕。”
“……嗳?”
宋宴初怕是自己听岔了,又见他如水的瞳中流出了一分坚毅,也傻傻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又过去了一会儿,仍是没有御卫发现这个陷阱。
两人熟悉了这陷阱中的环境,竟有几分闲极无聊。
宋宴初打了个哈欠,一阵困意袭了过来,又将头埋得更低了些。
崔照看出了她的疲惫,笑了笑,道:“若是真的困了,公主不必强撑着。”
宋宴初揉揉眼睛,眉眼弯弯,“还、还好……”
说着,她裹紧了些自己的衣领,将小手都仔仔细细地藏在了袖口。
“公主这是怕冷?”
宋宴初愣了愣,忙说:“我一直以来便、便是如此,不碍事……”
她还未说完,崔照便脱下了自己的白狐披风,盖在了她的身上。
“微臣不冷。”
她感受到这温暖,怔了怔,支吾地说不出话来,手里紧握着那披风上的绒毛,又傻笑了笑。
崔照仰面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