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得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再看元顺时,他的神态已一如往常:“公主早些歇下吧。奴才担心公主今夜睡不安心,就在外头候着,公主若是醒了有什么吩咐,只管叫奴才便是。”
宋宴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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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确实睡得不踏实。
宋宴初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有巽妃,还有皇兄,一切都还在。
她在御花园中荡着秋千,静静地看皇兄拿弹弓射鸟,巽妃则在一旁喝着茶,笑吟吟地看着他们兄妹玩耍,一边还叮咛着哥哥不要将弹珠打着妹妹身上。
可转眼间,巽妃不见了,哥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站起来正要去找他们,脚下一滑,就落入了冷到彻底的冰窖之中,无法脱身……
“母妃……”
“母妃……母……!”
宋宴初猛然惊醒过来,浑身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小结巴——”
“小结巴你怎么了?!”
“宴初!宋宴初!”
一个大掌上前,牢牢地覆住了她冰凉的手心。
她紧紧抓着那这才睁开眼,大口喘着气。
紧接着身后的伤口开始作痛,让她渐渐地从梦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