擞起来。再看阮清被长发盖住一半的小脸雪白清丽,好像新鲜的花骨朵似得,看的他本就躁动的心里更痒了,搡开扶着他的同伴,直起身子眯着眼睛盯住阮清,“还是小丫头懂事,知道心疼哥哥我!”
这话多数人没能领会,一时还在思忖纪凡是不是被打蒙了,口出胡言。
倒是在旁酝酿了半天仇恨的苏燕松,在这时跳将出来,满腹波澜壮阔的鄙夷和愤怒到了嘴边都化作了一声铿锵有力的“呸!”
有了李恪掠场,小子腰板都硬了几分,叉腰指着淫.荡.诡笑的纪凡,不遗余力道:“你少在那儿自作自受了!”
阮清张了张嘴,匪夷所思的看向李恪,“这也是你教他的?”
李恪忽然觉得头疼,伸手将苏燕松拉回来,在他耳边更正道:“是自作多情……”
“是吗?”苏燕松摸了摸头,又从谏如流冲纪凡喊道:“你少在那儿自作多情了!”
“苏燕松你找死是不是!”纪凡气的眼角直跳,一耸一耸的就要上来,却又忌惮李恪,只能在原地跺脚,面部狰狞的吼道:“我告诉你们,别说是今天有李恪给你们撑腰,便是你们家王爷来了我也不怕!你们还当死去的爹能给你们出头不成?也敢和我斗!我爷爷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