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线昏暗,站在车外的薄祁烬深邃暗黑的眸底是能渗出水的薄凉,五官轮廓冷漠。
我全家早就被整死了,很多年前。
“男人大多都经不起激,任何时候都不要用这种愚蠢的方法。”
不知是撞得头疼激起了脾气,还是被身体里肆意躁动的**逼得难受,慕婳怎么被扔上车的就怎么趴在座垫上,不太好看。
轻微的抽噎声却又不像是哭,更像是空虚无依得不到安抚的委屈。
三五秒钟后,薄祁烬眼底晦暗不明的情绪消失干净,坐上车,单手将慕婳捞起来,吩咐司机,“开车。”
“去哪儿?”慕婳问。
“酒店。”
“……现在、几点了?”
薄祁烬拨开衬衣袖口,露出银色手表,他低眸看了一眼,“九点四十。”
距离慕婳给邵煜打电话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慕婳根本坐不稳,车压过减速带起的轻微晃动就让她倒在了男人肩头。
只是这样简单的肢体接触所带起的悸动就盖过了慕婳咬破嘴唇的疼痛和几分清醒,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仿佛都有成千上万只蚂蚁爬来爬去。
沙哑的声音哭腔更明显了些,“……我难受,好难受…